大人最后托属下问一句,公主可愿意原谅他了吗?”
拓跋朔兰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一般,看着那黑色充满不祥的棺木,喃喃的道:
“我早就原谅他了,我只是没自信跟他过一辈子罢了。
我们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合适
那黑色的棺木,沉重的安放在板车上,没有一丝动静。
拓跋朔兰一双赤红双目朦胧着,她还是不甘心的跳上那板车:
“来人,开棺!
我不相信鹤兰因是一个睡在地上等着被人打的人,他是大周如此优秀的中书令,怎会被人一拳两拳给打死,我不信!”
她还是带着浓烈的质疑,一定要自己亲眼看见才算数。
隐休道:“公主死者为大,我们大周人最忌讳人死后再开馆,您就放过鹤大人吧
拓跋朔兰拔出自己腰间的锋利匕首,用匕首奋力的撬开那棺材盖子。
乌日娜也跳上板车,帮着拓跋朔兰一起开那棺材盖。
棺材一打开,拓跋朔兰还未来记得看清楚里边的状况,
就被一只手拉入了棺材里,下一刻那棺材盖酒杯隐休一推,给合上了。
乌日娜一下子被隐休身边的暗卫按住,隐休高声道:“众护卫听令,加速行军赶往北境!”
辞归将那白袍一脱,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抱上了板车坐着:
“赶紧的,快的话,还能去那风情万种女老板的客栈里吃口热乎的!”
乌日娜被按在地上重新起来后,愣神了几分,后而破口大骂:
“我就跟公主说过很多次,鹤大人手段多的很,心机城府整个匈奴没人能跟他娃儿,这下好了吧!
驸马不见了,公主也被劫走了,乃我匈奴奇耻大辱!”
乌日娜翻身上马,俯冲下小山坡回了大本营的王帐:“太后不好了,公主被人劫走了!”
呼延太后提着繁复的匈奴盛装裙摆,走了过来,一脸愤怒:“谁这么大的胆子!”
乌日娜道:“鹤大人!”
众人将目光齐齐投向了大周皇后江云娆,她一时汗流浃背起来,笑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