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日子过了很久,我在医院给梁安做助手的时候,看见了许多血淋淋的伤员。
我的心揪得要命,霍云深是不是也是如此。。。像是数着日子一样,每隔半个月多,他都会寄来一封信,只不过偶尔还会扯上几句情诗,愈发腻人了。
最后那封信在一个月前,他道:「夫人,战争好苦,我想见你。」
那字体曲折,沾满了鲜血。
我的泪滚烫,沾湿了信纸。
来送信的换了人,是个年轻小伙,军装打扮。
我问他霍云深呢。
他眼神飘忽,挠了挠脑袋:「在养伤,好了一定和嫂夫人报平安!」
我心有疑,却并未多问。
直到现在,我迟迟没有收到霍云深的信。
薄薄的一张纸,报的是平安。
这天,几个人寻上了家门。
他递过来的,是一张泛着黄的照片。
那是霍云深为了留念想,和我补拍的合照。
男人面容冷峻,却微微垂眸,嘴角轻勾,看着座椅上穿旗袍的女子。
那日霍云深讲:「我愿同夫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一根筋的闷葫芦,不知道就从哪天开了窍一样,逮着机会就「阿谀奉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