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摔进柔软的鹅绒被中,男人已经压下来,浓郁霸道的男人气息裹挟着她,封寒掐住她的小脸盯着她通红的眼眶。
楚楚可怜,柔弱的,确实能让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她好几年。
慕千初肚子难受,惊慌失措道:“我不想做。”
“我想。”几乎在身体紧密相贴的那一瞬,封寒就起了反应。
慕千初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她都快疼死了,他还在想那档子事。
大概是她表情太过可怜,眼尾泛红,封寒滔天的怒意压下去几分,食指揩去她眼角泪水,难得哄她:“等我检查完,关灯做好不好?”
“不好!”慕千初第一次直白的呛回去,回想之前许多次,哪一次他顾及过她的感受。
她难受说不要了,他还要继续磨她。
是舍不得折腾他心爱的人吗?
慕千初脸上带了讥讽,一字一顿重申:“封寒,我要和你离婚!”
话音刚落,放在桌柜上的外套仿佛受到震颤,一个东西顺着口袋滑落。
啪嗒一声。
封寒定睛一看。
是一个还没拆封的验孕棒!
一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封寒眼皮狂跳:“慕千初,那是什么?”
“验孕棒,你瞎了?”慕千初心乱如麻。
封寒用力到手背青筋都凸显。他没瞎,当然认得出那是验孕棒。
“你要验谁的孩子?”他阴恻恻开口,“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慕千初笑了,笑容有疲惫有哀伤:“昨晚我在哪,你不知道?”
封寒沉默。
他气极反笑:“慕千初,你好样的。”
竟然敢一夜不归和封逸在一起!
往常封寒露出这个表情,用这个语气说话,都是训斥下属。
慕千初就会故意撒娇,说老公我炖了梨汤清热解毒,喝完之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没人比她清楚该怎么顺一只狮子的毛。
可她现在不想顺了,更不想忍了。
“封寒,放开我,我要和你离婚,离婚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以后,我不会再……啊!”
灯突然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