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雅怎么找到的你?”
“我出门前说过,要去小旅馆安静一下。”
“周岩,做伪证是犯罪,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警察不耐烦地警告。
“没有就是没有。”
我嗓门很大,情绪变得激动。
“她是我姐,我们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情,岂不是禽兽不如?”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警察强调。
“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家庭,一样的父母,她就是我亲姐。”
此刻的我头疼更加剧烈,几乎无法忍耐。
疼得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又怂又可怜。
两名警察怕我倒在问讯室里,倒像是他们的责任,又碰头讨论下,便拿来笔录匆匆让我签了字。
随后,他们将我送了出去。
我侧倒在车后座上,陷入长长的痛苦之中。
“老周,要不要把孩子送医院?”徐丽关切询问。
“没那么多事儿,回家吃点止疼药。”
我爸的回答更显冷漠,但我也不在乎了,早晚我要远离他,也远离这个冰冷的家庭。
吃药,睡觉!
我努力区分着梦境和现实。
在浑浑噩噩的混乱中,我像是孤独的旅人,一个人穿过茫茫沙漠,终于迎来了长河落日,凄美又壮观。
次日黄昏。
我们三人再次一起离开家,来到了派出所门前。
拘留三天的付晓雅被释放了!
她缓步走了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圈,神情憔悴,头发凌乱,却依旧昂着头,像是个永不言败的斗士。
此刻在我眼中的她,有一种别样的颓废美,心跳不争气的又加速了。
“晓雅,出来就好!”
徐丽眼含泪光,上前拥抱付晓雅,却被她无情地推开,唇角勾起一抹极度不屑。
“少来这一套,我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