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不高,我连良娣的位置都不敢奢望,三品良媛足矣。”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书信,是从南疆寄来的,手腕微微发抖: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父亲贬职三年不得归,郁郁不得志。
父亲在信中骂我,骂我在东宫待着一无是处,空有其表,白养育我一番。
如今我连东宫的宫女都不是了,珊月,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宁珊月眉头低压了几分,紧皱了起来:
“妙龄,我不知你从哪里听说的我会入东宫。
就连太子殿下都知道,我和离成功以后会去北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看法?
再有,什么给你留一席之地,你觉得我是太子妃吗?
即便是太子妃也没这个资格全权做太子的主的。”
栗妙龄走到宁珊月面前,对着她跪了下去,一手拉着宁珊月的衣袖:
“你别装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太子喜欢你?
珊月,我们十来年的朋友了,你难道真的想看我做一辈子宫女吗?
我从前可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啊,这几年你知道我过得有多委屈吗?”
宁珊月最不喜栗妙龄下跪这动作,连忙蹲下身子将她给扶起来,连忙让蓉蓉将她拉了起来:
“旁的我没办法跟你细说,我只能确切的告诉你。
和离完,我就立马去北境。
我已是二嫁妇,怎会又入东宫做太子妃呢?你真当皇家的门槛这么好进?”
栗妙龄不依不饶,哭诉起来:
“皇后娘娘撺掇你去和离的,说明她也心底喜欢你,太子殿下也喜欢你,你入东宫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一两年不过是让你去北境暂避风波,等风波一过,一道旨意,你就成太子妃了。
你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时候,为何就不肯拉我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