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景见自己向来骄傲的儿子如今在唐家女面前那副不值钱的舔狗模样,脸色阴沉,又不好发作,只能把怨气转移到沈白露身上,“你母亲呢?比赛马上开始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大家都在,她跑哪儿去了?”
沈白露一脸憋屈,脱口而出,“我、我哪儿知道。她是您妻子,您应该对她的动向了如指掌才对吧?”
沈光景眉心紧紧锁着。
说来也怪,最近的秦姝总给他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尤其是这次赛马会。以前她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他,现在却好像时时和他保持距离,总有种想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祝秘书。”
“是,沈董。”祝秘书立刻走过来。
“你出去找找夫人,找到了让她赶快回来。”
祝秘书马上转身离开了。
沈白露心里咯噔一声,她想到秦姝可能会在今天在马场私会章晓辉交易药剂,她吓出了一声冷汗,气自己多嘴!
于是她忙掏出手机,偷偷给秦姝发去消息:
“妈!爸派人去找你了,你小心点啊!”
这边,霍如熙见唐俏儿出现,一众男赛马手里唯她一个女人,如绿叶衬红花何其夺目,不禁充当气氛组,高声起哄大叫:“喔喔喔!俏俏好帅啊!加油啊!喔喔喔!”
沈初露在旁非但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秀拳紧握,清澈的眼睛亮如星辰,满怀期待。
霍家的人满脸黑线。
不过他们能拿这混世魔王有啥办法?只能装不认识。
“喔喔什么,你是狒狒吗?”
沈惊觉冷冷一瞥,酸不拉几地吐槽,“安静点儿吧,难道就你长了嘴?”
“切,我这叫做‘性情中人’,要是初露上场,我特么就从这儿跳下去,站在赛道边儿陪她一起跑!给她摇旗呐喊,脸都不要了的那种!”
沈惊觉嗤之以鼻:你以为你平时是什么要脸的人吗?
“你就是穷矜持,假清高。”
霍如熙拍拍兄弟的肩膀,“你小子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你比谁心情都紧张,比任何人都担心俏俏。那你就该像我一样大声喊出来啊!你特么不表示谁知道!”
“我没你那么浮夸。再说,谁说我不表示?”
沈惊觉长睫微颤,喉结上下一滚,低哑的声音随之而出,“回家了,我一定好好表示。”
霍如熙挑了下眉,了然低笑,“玩儿情趣的啊,我懂!”
他这兄弟,以前清清冷冷,少私寡欲的,就好像一把火烧了直接能烧出舍利子。现在有了爱情滋润浑身荷尔蒙爆棚,性张力十足啊。
哪儿有什么不解风情,只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
VIP上的大佬们看着自家的马匹进入赛道,蓄势待发,一个个双眼炯炯发光,心里十分紧张。
只有威尔逊父子泰然自若,坐山观虎斗。
弗雷德拿起望远镜看向在第五赛道上的唐俏儿,贪婪带欲的目光由上至下,最终停顿在她穿着紧身裤的修韧美腿上,喉结一抖,舌尖舔舐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