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突然出现,应该是蓄谋已久,独独瞒着她一人。
司瑾年二十岁那年,司家变故,司父自杀,连累许多产业相继破产。
蒋琬就是在那时跟司瑾年提出的分手,微信电话全部拉黑,悄无声息跟父母一起踏上了飞往异国他乡的飞机。
那段时间,司瑾年靠酒精和安眠药续命,有一次送到医院差点儿没抢救过来。
浑浑噩噩好长的时间,直到听到蒋琬订婚的消息才彻底死心,积蓄力量成立南风集团。
他一向嫉恶如仇、睚眦必报,为何到了蒋琬身上,所有的原则都不是原则了?
不知不觉,司苒眼里漾着泪。
她替司瑾年不值,气他好了伤疤忘了疼,怪他有几条命够那个女人折腾!
停好车的叶尧,上来就看见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站在门口。
他不解,“你这是,哭了?”
她抹了把眼泪,“告诉小叔,饭我就不吃了,我回家去画设计稿,要得急。”
她落荒而逃,叶尧在后面喊着,“喂,外面下雨了啊。。。”
就是下刀子也得走,她怕自己冲动,会忍不住甩蒋琬两个耳光。
包房门开,司瑾年冷嗖嗖的目光落在叶尧身上,“什么事?”
……
雨不算大,但也在地面不平处攒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司苒站在门口犹犹豫豫。
今天穿的是限量款奢牌小高跟,羊皮鞋底不能沾水是其次,主要这是司瑾年送给她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嗯,司瑾年送她的东西,她都当宝贝。
于是她脱了鞋拎在手里,光着脚丫子就走进雨中。
没走几步,她感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的感觉接踵而至。
她倒吸一口凉气,最后落入一个颇有温度的怀抱。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砸下来,“谁教你拎着鞋走路的?”
司瑾年打横抱她,深邃的桃花眼肆无忌惮地扫视她全身。
怀中女孩儿褪去了少年时期奶乎乎的婴儿肥,出落成了标准的鹅蛋形脸蛋儿。
淡颜系五官清丽精致,沁了水的双眸更是会说话一般,勾得人心痒痒。
没有被杏色长裙覆盖的皮肤,瓷白细嫩,在暗夜里散发灼烧眼睛的光芒。
从一米六养到一米七,司瑾年除了在心里感叹自己“牛逼”外,也愈发沉迷她的身体。
就像现在,他不想知道她蠕动的小嘴儿在说什么,只想压在身下狠狠弄。
叶尧将车开了过来,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司苒被放下的瞬间,立刻从他身上弹开,倔犟地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