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裴晚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足足扇了她五个耳光。”南知意近乎挑衅的展开手掌,幼嫩白皙的脸庞朝着陆砚偏了偏,“你要不要替她报复回来?”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门被撞开,门外缓缓走来几个人。
南通海,南不凡,裴晚。
裴晚见到陆砚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现在陆砚和南知意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南知意如今众叛亲离,能捞她出来的也就只有陆砚了。
“陆砚哥,你来了。”
裴晚的情况不算好,脸颊被扇的肿胀通红,眼眶含着薄泪,看向陆砚的时候,满腔的委屈。
陆砚还没来得及反应。
身后就传来一连串嘈杂的声响,“我艹尼玛,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对你的亲生爸爸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砰”!
南知意猝不及防的被南通海拽下长椅,腰背重重的磕撞上椅角,发出闷声。
陆砚饶是对南知意有千万个不满,这一刻还是心疼的红了眼眶。
“你干什么!”
陆砚扶起南知意,还不等站稳脚跟,南通海提起墙角立着的石膏雕塑就朝着这边砸过来。
陆砚掩住南知意,护的严严实实。
石膏从陆砚的脊背受力飞溅开来,剧痛中,腰肢被两条手臂软绵绵的抱住。
南知意被迫冲入陆砚怀中。
————裴西州匆匆赶入派出所,目光凝在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上,脚步为之一顿。
裴西州的进场,让氛围瞬间凝结至冰点。
明明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冷淡到了极致,可那双平静无波的眸扫来,无声震慑全场。
鸦雀无声。
就连爱表演茶艺的裴晚也老实了。
在喊了一声“大哥”后,瑟缩在角落,拽了拽南通海和南不凡,嘴里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南知意从陆砚的怀中出来,一眼就撞入了裴西州暗流涌动的眼眸里。
不知为何,透过镜片穿出来的目光冷冽,带着危险。
“哥哥。”
她抿了抿唇,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