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眼眶通红,胸膛起伏,“南知意!
到底你流着南家肮脏低贱的血,简直辜负裴家二十年教育!”
南知意瞬间白了脸。
“妈……”
“裴晚根本没得白血病,她在骗你们,想把我彻底赶走。”
面对曾经感情最好的“母亲”,南知意解释。
“而且她不是我救命恩人。
我刚从家里调取监控,是裴晚把我拽回去又推开。
所以才有所谓的救命之恩。”
“她计划好了,要陷我于不义。”
裴母打断她,“知意,你处心积虑污蔑晚晚,不就是想逃避捐髓?”
二哥裴东城严肃,“事关晚晚性命。
不论是为南通海赎罪。
还是报答裴家养育之恩。
这个骨髓你必须捐。”
“晚晚病情加重,医生说最好这星期就移髓,你准备一下。”
裴父掏出支票,“两千万,足够养你余生。”
“乖,我会请全球最好的医生,绝不留下任何后遗症。”
陆砚嗓音疲惫,妄想一锤定音。
四个人,八只眼。
目光如炬,字字如刀。
把她钉牢在耻辱柱上。
要她用血肉,用性命替她厌恶痛恨的亲生父亲赎罪。
多可笑?
她和南通海见面次数加一起,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可眼前的却是她从小到大,用心去爱,爱了多年的亲人,爱人。
他们都要她去死呢。
“我拒绝。”
南知意心脏疼至痉挛,可越疼,反骨也越厉害。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