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手机,陆砚跃然屏幕。
“你为什么不来医院?”
“晚晚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能置身事外?”
鬼扯的救命恩人。
南知意,“我去了,怕人碰瓷,非要说是我的救命恩人。”
“偏偏这样低劣的谎话,真有人信。”
“什么意思?”陆砚声音里压不住的怒火,“晚晚昏迷还念着让你不要误会。身为姐姐,你怎能冷血无情?”
晚晚?
叫的还真是亲热啊。
南知意心脏酸涩的好似能挤出水。
“想要我去,你要答应个条件。”
“什么?”
“离婚。”
“陆砚,我要和你离婚。”
听筒沉默,密不透风。
须臾才响起陆砚声音。
“……好,先过来。”
咽下仅剩的委屈,南知意干脆挂掉电话。
“师傅,麻烦掉头。”
去趟裴家调取监控视频,南知意匆匆赶往医院。
一眼撞上走廊打电话的陆砚。
脚步声让他偏头,四目相对。
跟着瞳仁一缩。
南知意顶着两个巴掌印走了一路。
发丝凌乱随穿堂风扑卷脸颊,一双水雾潋滟的眸参杂丝丝破碎。
像大手攥紧陆砚心脏。
他上前,浅浅心疼跌出,“疼不疼?”
南知意偏头躲开,澄澈的眸带着讽刺,“疼或不疼,你真在乎?”
陆砚手放下来,脸跟着沉下。
“不要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