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落下去的地方却是空白的,没有演奏家没有舞蹈家,就是一片空旷,台下也是寂寥的空旷。
好像都是为了留下让大家想象的余地。
薛岑抬眼看过去,轻声道。
“拍卖上拍下来的。”
“拍卖?可这幅画看上去不是多厉害的作者呀,笔触什么的都比较稚嫩,倒是立意挺创新的。”
薛岑笑着,给她解释道:“不是什么名家拍卖,是贫困生资助的拍卖,拍卖上都是一些贫困生的创作品,有画作有设计作品,看他人兴趣购买吧,不贵,还可以帮别人解决学费问题,挺好的。”
说完,许莓有些了然,想到上次方助说他就是薛岑曾经资助过的一个学生,脑海里有一点点好奇。
“你经常资助别人吗?”她问。
薛岑点头。“也不算经常,比起一些慈善基金会还是不够的。”
她心里多少有点答案,又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转头问他。
“你觉得这幅画中心的打光处会是什么?”
薛岑看过去,想到自己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脑海里面想到的。
毋庸置疑。
是站在舞台上的许莓。
他笑道。“是一袭黑色礼服的小提琴手,像一只黑天鹅,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上。”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她,像是对她说似的,心中泛起波澜。
听到他说出自己的时候,虽然有点惊喜,却也在意料之中。
她笑着走过去,轻声说:“我的确有穿着黑色礼服站在舞台上的照片,过几天我就去把我的相机修好,到时候给你看呀。”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脑袋歪着靠在他肩膀上,能听到他闷声的一句嗯。
看着他把饭吃完,准备收拾的时候许莓又问了句。
“天天带早餐,会不会很累啊?”
薛岑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愣了一下。
又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带早餐。
“你说上学那会?”他说。
肩膀上的脑袋点了点。
薛岑不知道她怎么忽然这样问,但还是如实作答。
“不会,你给钱的,一个鸡蛋饼7块,一个月我能赚你50左右,吃亏的是你,我累什么?”
许莓坐首了起来,眼睛盯着他看,他想说的许莓都懂,鸡蛋饼七块,他一个月能赚50,那他的心思又值多少。
好像多少个50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