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了吗?”
“喝了一些。”
时宁着急,忍不住说:“他发烧了!夜里才吃过退烧药,还敢喝酒?!”
陈朝:“……”
别吼我啊。
我编的!
他结巴一阵,只能说:“应该只喝了一点,您赶紧过来吧。”
说完,挂了电话。
时宁放下手机,一边穿衣,一边回忆给靳宴吃了哪些药。
还好,没有头孢之类。
她匆匆下楼,打车往凤鸣山庄去。
“小四喜”是商务会所,属于凤鸣山庄,和周围一群娱乐场所一样,都是应家的产业。
从梧桐苑过去,得有半小时。
时宁按照陈朝说的,找到了靳宴所在的房间。
刚到门口,就见一道倩影走了出来。
时宁脚步不自觉减慢。
梁子期一脸忧色,抬眸时看到时宁,她眉心一凝。
到了跟前,时宁看了眼房间号。
正是靳宴的房间。
梁子期脸色寻常,随口一问:“时间不早,你怎么还赶过来了?”
时宁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既然有人照顾,又何必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