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忙慌地穿鞋出门,傅程训拉住她:
“别慌,我送你。”
他锁好门,宋厌被他拉着下楼上了他的车。
坐上这辆新车,她挠挠额头,抓了抓头发。
傅程训没有察觉到她的焦虑。
宋厌看向窗外,眼前出现的不是清早的街景,而是夏夏从楼上纵身一跃的画面。
砰!
那道惨烈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夏夏是掉到傅程训车上的。
那辆车子报废了,所以他换了新的。
“厌厌?厌厌?”
他的声音将她从思绪里拉回。
脸颊被他的大掌捏了捏。
“怎么了?不舒服吗?”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担忧地问。
宋厌摇摇头:
“没有。”
“不舒服就说,我给你请假。”
“不用。我坚持不了的话自己会请的。”
“你就嘴硬。”
宋厌转向窗外,不再理他。
把她送到警局后,见他也下车,似乎要进去。
宋厌赶忙拦住他,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