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身子骨轻轻的颤,像是低喃一般,“醉了,想要……”
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眼底像是充了血的猩红,“认真的?”
此时温乔脑子里跟裹了一团白浆似的,理智很混乱,但身体那种狂热躁动的感觉却很清晰。
她抿着唇,用鼻音嗯了声。
很轻,带着点酒后娇媚的声音,却像是重锤一般,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脖子两侧的青筋隐隐暴了起来。
沉默良久后,他紧绷的身体终于缓缓的松懈。
他低哑的笑了一声,无比宠溺和纵容:“好,给……”
女人身子陷在柔软的深色被褥中,浴袍散开,那细腻白皙的肌肤,胜过冬日最纯净的雪。
他伏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的严严实实,两人之间不过鼻尖贴鼻尖的距离,就连呼吸都丝丝缕缕的纠缠融合。
他吻了上去。
吻得轻,小心翼翼,极近缠绵与温柔,也没什么侵占和压制的束缚。
可即便这样,温乔还是觉得自己被囚在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墙中。
他咬着她红透的耳尖,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别紧张,好不好?”
其实,她也知道,这一次不同。
起码不会再像上一次一样,难以接纳。
不过,他倒是很沉的住气。
他不想管自己怎样,只要她觉得被取悦,不就行了?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在四季酒店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