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不语。
知晓她没有恶意,他吃力的蹲下身,随便翻了个人身上的衣服,用力将他的衣服扯开,撕出几块布条。
腹部的伤口是枪伤,很疼,他做这一串事,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
他将布条围在腰间,用力的系紧,用以止血。
如此反复了几次。
宋徽宜拿着手帕的手微顿。
她原本想用帕子擦掉飞镖上的血迹,又注意到他的双手已经满是鲜血。
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帕递给了他:“擦擦血。”
周时抬头看她,眼底没有情绪。
他指尖捏紧了几分,最终还是接过了她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上的血迹。
白色的帕子全部染上了红色。
“你要是不介意。”周时指了指腹部的伤口。
“你用。”
得到宋徽宜的允许,他将帕子对折了两次,叠成有厚度的方块,这才塞入了布条中间。
他用于吸血。
做这些事时,他鼻子耸动了两下,问她:“你吸食大烟?”
“怎么可能?”她从未碰过大烟。
“我熟悉大烟。”
周时没有管她的否认,自顾自说,“大烟不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从中获得快感,也能让你下地狱,不要碰它。”
宋徽宜想,他认为自己在撒谎。
有钱人都喜欢追求刺激。
她从未碰过,周时偏说他闻到了,她不想和他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