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醋吃的是没有道理的。
沈聿青心中不爽快,也知道这小男孩正在哭诉。
他骂骂咧咧又坐了下来。
只是心情不爽,烦闷的将旁边的凳子踢到了一边。
谭绍远在旁边提醒:“少帅,这是宋小姐的凳子。”
“……”
沈聿青沉默了一下。
他的脸更黑了,咬牙切齿,“那还不快捡起来!”
谭绍远捡起来。
白肃还在状况外。
他看了眼沈聿青,又看了眼谭绍远,又看了眼远处的两个人,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少帅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沈聿青哼了声。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几乎要看出洞来。
宋徽宜愣了一下,将他拉了开。
“你叫什么?”
她低头问他,“你母亲怎么了?”
“我叫李达。”
李达抓着她的袖子,声音都在颤抖,“我从小就住在桃李巷,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家里每天都要来客人。少的时候几个,多的时候十几个,只要有客人来父亲都要我母亲去招待。
小时候我不懂,问父亲也不告诉我。等我七八岁懂事开始,我才知道原来父亲让母亲去陪那些男人,母亲被折腾的好惨……
桃李巷的男人们都互相帮衬着当眼线,要是有人想逃都会立马被发现,抓回去都要用水刑。”
“水刑?”
“就是拿毛巾捂住口鼻,反复不停浇水。”
李达说,“父亲说母亲要招待客人,身上不能留伤口,不然卖相不好。他们都是用这种方式虐待人。
我求父亲没用,又尝试去警备厅报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