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纯情的?”沈聿青笑问她。
“你不符合。”
她垂眸看了眼他的手指,手扶在他的腰上,掐了掐他精壮的腰侧,“你要是哪日纯情了,我不会觉得惊喜。”
“那会什么?”
“魂飞魄散。”
沈聿青笑声朗朗。
转念一想,又想到她之前还喜欢听话的,会哄人的。
他没沾上一处。
“我让人去查了付远,他有些来头。”他说,“他父亲是南京的官员,身份不低,没想到他来南城当了医生。”
宋徽宜恍然:“难怪你们上次说,他不怕枪,原来家中还有这层背景。”
他的谈吐举止,确实不像是普通人。
上次她和王穆洲凑热闹,付远和王穆洲也能侃侃而谈。他什么都能接得上话,甚至不落错处。
宋徽宜伏下身,将头埋在他的颈侧,靠着他的身体闭眼小憩。
沈聿青的身体,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热的。
这样寒冷的冬日,他穿着单薄的在雪地里待了一下午,仍是热烘烘的,像个小暖炉一般。
她手上都不需要捧一个暖袋。
烧水需要些时间。
她伏在他身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渐渐就困了。
沈聿青听到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熟了。
落在她腰间的后抚上她的后背,脸部线条柔和下来,微启的唇瓣也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蔓延而开。
目光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的身上,满足自在不断充斥满他的胸膛。
心底的那处柔软,为她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