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胎的经验,第二胎宋徽宜没受多少罪。
她每天走路都带风,除了日渐增大的肚子,没有什么变化。
沈聿青细心备至的照顾她,菱荇也趴在她的肚子上期待她的弟弟妹妹。
她怀这一胎,泡在丈夫和女儿的爱里。
十个月后,孩子顺利落地。
是个儿子。
孩子出生前两个月,督军和宋沛文说,他们要亲自给孩子取名字。
沈聿青不愿意。
他抓耳挠腮的翻了几天的书,好不容易攒了几个名字,断不可能将这个取名字的权力交给他们。
他说:“我和徽宜的孩子,我们来取!”
督军见他油水不进,喊着宋沛文来给宋徽宜做思想工作。
宋徽宜的话,沈聿青没有不听的。
一个是她公公,一个是她爹爹,后面还有个脾气比牛还硬的丈夫,宋徽宜很是无奈。
都是能一手遮天的人,却在这里争个名字。
宋徽宜巴不得将取名的事扔出去,这件事太辛苦。
她没懂他们为什么如此热衷。
她说:“我会和沈聿青说一说。”
督军和宋沛文才心满意足离去。
宋徽宜肯说,这事就成了。
不出两小时,沈聿青就气势汹汹的找到督军,说他老狐狸,在家里搞这种曲线救国的法子。
他说:“我也不能白想。这样,咱们各退一步,您和岳父想儿子的名字,闺女的名字留给我!”
督军和宋沛汶商量过后,同意了。
自打怀孕后,宋徽宜一向嗜睡,每天吃过饭后,都要睡个午觉。
她一觉醒来,又陪着菱荇在院子里玩了会,才发现很久没看见沈聿青。
问过佣人才知道,他从督军院子里回来就进了书房,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
宋徽宜以为他不开心。
他这几日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孩子的名字,费了大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