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宜推开他的脸。
沈聿青却不依不饶,蹭了她一脸的口水。
他的手钻进衣服抚摸她的后背,却被宋徽宜拍开。
她仰着脖子,艰难的阻止着他:“孩子还在旁边,你就这样胡闹,哪有点父亲的样!”
“她还小,能懂什么?”
嘴上这样说,他还是将手拿了出来,不满的抱怨着,“才一岁就是个讨债鬼!打搅你爹爹和娘亲热!”
他毫不客气的敲在女儿头上。
菱荇性格很好,很少哭,被敲了也咧着嘴直笑,两只小肉手不断的在空气中扑腾。
宋徽宜没什么烦恼。
听他的话,宋徽宜又好气又好笑,简直无奈:“你都是父亲了,能不能树立点父亲的榜样?女儿才一岁,就要忍受你这样的荼毒!”
得亏菱荇听不懂,不然辣耳朵。
沈聿青没有父亲的自觉。
他摇了铃,叫来奶娘,让她把孩子抱出去。
这就是他解决事情的办法。
快而准,又简单粗暴。
“树立榜样这种事,等她能听懂人话再说!”
沈聿青将她抱上床,手脚麻利的脱了她的衣服,“太太是最重要的!比起树立父亲的榜样,我更应该树立丈夫的榜样!”
他理直气壮。
宋徽宜简直没眼看。
将近两年的时间,沈聿青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赖。
他不知收敛!
一番云雨之后,宋徽宜浑身都被汗湿了。
许久没有亲热,沈聿青把所有的花样都拿了出来,到了夜里才松开她。
战争开始之后,宋徽宜就来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