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连承御也有所察觉一般睁开眼。
瓷白的手指摸向鼻翼下方。
温热的液体粘附在手指上,拿下来一看,殷红的血迹裹着指腹。
他浓眉缓缓蹙起,抽出纸巾擦拭。
江松急得乱了方寸,立刻靠边停稳后,拿出矿泉水和湿纸巾下了车。
连承御站在路边,将血迹洗干净,用纸巾堵住鼻孔。
“先生……”
男人动作和表情都很淡漠,沉声道,“别告诉她。”
江松,“……”
可是夫人说,要事事汇报的……
连承御又补了一句,“春季上火而已。”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流鼻血。
第一次,是陆景溪试镜《退路》回来那天。
他在卫生间洗了一会,很快止血。
这是第二次。
江松想说,已经立夏了,算是夏天了。
他纠结一会,莫名想起自家先生前段时间的嗜睡疲累情况。。五⑧①б
最后决定,如果再发现他流鼻血,就果断汇报给作精。
毕竟他还是很怕作精秋后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