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珩惊讶,苏府世代耕读,到了沅沅父亲才考中进士,入朝为官,苏正为官清廉,苏府家底并不厚。
沅沅何来那么多的体己,还说得这般笃定?
见裴景珩一脸惊讶,苏沅笑道,“好吧,臣妾便告诉陛下,臣妾进府前,在娘家偶尔也会捣鼓些小玩意儿。”她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哦?什么小玩意儿?”裴景珩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问道。
“臣妾出阁之前,最爱鼓捣些美容养颜的方子,后来便与小舅舅合伙,开了家铺子,专门售卖这些香膏胭脂水粉,价格颇高,但销量也颇好。”苏沅解释道。
“花想容?”裴景珩脱口而出。
苏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陛下也知道花想容?”
裴景珩轻笑一声,“听元若念叨过几回!”
“那花想容,便是臣妾与小舅舅合伙开的,我出方子,提了些经营的建议,其他日常就是小舅舅在打理。”苏沅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花想容的香膏、胭脂、水粉,在京城贵女圈中可是抢手货,掏空了不少贵妇、贵女的荷包。花想容的盈利,她和小舅舅四六分成,她六,小舅舅四。
这些年光靠着花想容,她的小金库肥的很。
裴景珩闻言,心中暗暗咋舌,这样看来沅沅,还真是个小富婆!
“小舅舅从军之后,铺子的事情,便交由我娘亲打理。”苏沅接着道,“臣妾打算,今后,便将花想容臣妾那部分收益的一半,捐给国医馆,三分之一则捐给慈幼院。”
“臣妾想,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为大盛朝的医术传承,尽一份心力,也为那些无家可归的宫女,提供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苏沅语气真诚,目光坚定。
裴景珩静静地听着,看着眼前这个善良,心怀大义的女子,心如潮水般涌动,柔软地一塌糊涂,随即又密密地泛起酸楚。
沅沅,你这般,心怀天下,心系苍生,如今是委屈你了。。。。。。。
“好,都依你。”裴景珩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心里盘算着如何加快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