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不容易能远离他,她不想再和他有太多牵扯。
沈玄鹤脱下外衣,冷声道:“别多想,母亲说得对,你将要嫁为人妇,一直住在忍冬院总是不方便,我这样做只是想让你顺利搬走,不要再出现在忍冬院。”
听他这么说,沈鹿宁也就放心了:“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三少爷的吗?”
沈玄鹤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把脱下来的外衣丢给她:“帮我拿着衣衫。”
这儿连张椅子都不多,他的衣裳都是上好的料子,很是金贵,不想弄脏也是正常。
他人高大,衣衫又长又宽,她一手拿不完,只能卷起来抱着,上边残留着他身上的冷香,闻着有种莫名的安心,就像抱着他这个人似的。
等等,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疯了吗!
她居然觉得抱着他安心?
不可能!
她不该有这种想法!
沈鹿宁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摒弃脑子里不该出现的想法,睁开眼的那瞬间,瞳孔骤缩。
“三、三少爷,你怎么。。。。。。”怎么把衣衫全脱了!
沈玄鹤身上不着一缕,只身下穿着整齐,里衣又丢给沈鹿宁,结实强劲的上身,宽肩蜂腰,背后紧致的线条全都散发着野兽般的雄性气息。
特别是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刀伤,每一道都是荣誉的象征。
他是站在高位的征服者,却在此处给她修缮破漏房屋。。。。。。
沈鹿宁看得一阵耳根子发热,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迅速别开眼睛。
沈玄鹤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步步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