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太后,您得给我们做主啊,鹤兰因他太坏了,这可是咱们匈奴人的奇耻大辱啊!”
赫连尧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从小在草原上生活长大的他们,几乎没有遭遇过狼群的袭击。
偶尔几匹狼,赶走便是,根本不会出现像前几日这样漫山遍野的狼。
且鹤兰因之歹毒,似乎策划了他们逃离的路线,将他们生生逼到了峡谷之内,来了一个包抄。
鹤兰因是大周人,在匈奴又没有自己的军队人马,怎会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来。
拓跋野面色凝重下来,他很是不解:
“你接亲的队伍总共几人,伏击偷袭你们的人,又有几人?”
赫连尧一阵沉默。
呼延太后来了怒意,喝道:“赶紧说!”
赫连尧将头低了下去,支支吾吾的道:
“接亲队伍八百人上下,鹤兰因偷袭我们的人……有,有二十好几
呼延太后也是上过沙场的女将,听见这话也扶了扶胸口:
“八百人上下,跟人家二十人对打,打到最后连敌人去了哪里你们都搞不清楚。
我们匈奴好歹骑兵名满天下,那新驸马还是位将军,居然被一个浑身是伤,才脱离生命危险的大周文臣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群蠢材,猪脑子,还要娶哀家的妹妹,都给哀家滚!”
拓跋野站立在原处,渐渐意识到,匈奴人跟大周人的差距,光是脑子就差了不少去。
他们匈奴人是力大无比,是善骑射,可是打起仗来战术少,蛮力多,大多时候都是血拼。
这若是以后匈奴跟大周反目成仇,北境都不用派出什么将领,光是一个鹤兰因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怪不得,自己的姑姑这么多年来一个匈奴男子看不上非要缠着那鹤兰因,这区别的确太大了。
要是他,他也看不上这些蠢材。
江云娆问道:
“从前朔兰跟我说过,草原上的狼群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除非你们动了他们不该动的东西。
这位王子,你们干什么了?”
赫连尧摇头,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拓跋野勾下身子闻了闻他身上的气息,却发现赫连尧身上有狼的绒毛,还是浅灰色的。
这种颜色的狼毛,不是成年狼才有的,而是小狼。他恍然大悟:
“你们这群猪脑子,有人将小狼给偷走,将小狼的毛粘在了你们身上。
现在这时节,正是小狼刚刚出洞穴的时候,狼群格外注重自己部落幼崽,不容任何人觊觎。
这些狼群定是发现小狼失踪,又嗅到了你们身上小狼的气息,所以才攻击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