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归与隐休扶着他,转身回了马车里,彼时他的身子的确有些微弱。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我得去将事情跟她讲清楚鹤兰因的身子又从马车里探了出来,挣扎着要去匈奴草原。
辞归严肃起来:“大人,您的身子可不是从前那般硬朗,这连日来的赶路,您必须回北境鹤府休整一段时日了
可此刻的鹤兰因脑海里,满是那个匈奴男子的手臂搭在拓跋朔兰肩膀上的样子。
一国长公主,谁有资格如此亲昵的唤她一声兰兰?
鹤兰因声色低沉,在心中开始思虑盘算起来:“莫不是,莫不是匈奴太后已经给她安排了另一段姻缘了?”
辞归手背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大人身子开始发烫了,再不回去上药,红疹子起来后,您便是要做什么,要去婚礼大闹都不行了!”
隐休驾着马车带着鹤兰因回了北境鹤府修养,彼时的他,身上尚无官职。
辞呈递上去的时候,皇帝惜才,所以不满。
让他办完自己的事情,立即走马上任,可鹤兰因人已经抵达北境,却还不曾去都护府交接公务。
匈奴王庭。长公主营地
拓跋朔兰牵着孩子走到营地门口,语气有些责备的道:
“阿尧,你方才在那儿阴阳怪气,跟我勾肩搭背的干嘛?姐姐都不知道叫了,叫什么兰兰,我差点吐了
赫连尧笑道:“那大周官员应该是姐姐孩子的父亲,匈奴前任驸马吧?”
拓跋朔兰瞪着他:“是啊,那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赫连尧抱起两个孩子走入营地,一边走一边说:
“他看你的眼神,挺认真挺在意你的。
我将自己手臂搭在姐姐你肩膀上的时候,你是没看见,那前任驸马的脸都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