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我松口气,师父又开口道:
“注意那狗的脖子,可能会有虫爬出来!”
“有虫?”
我们又紧张起来。
看向黑皮狗被砍断脖子,黑色的血液流了一摊,带着浓稠的血臭味道。
过了大概有十几秒的样子,我们真在黑皮狗脑袋,伤口上的大血管里,看到有东西在蠕动。
“有东西!”
我提醒道。
毛敬也皱着眉头:
“好像是一条线虫?”
随之,就见到一条铁丝一样,如同耳机线一样粗细,红色的线虫。
一点一点的,从黑狗脑袋断开的血管里,一点一点的爬了出来。
“好恶心!”
潘玲看得直冒鸡皮疙瘩。
别说他了,我和毛敬看了,也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红色的线虫,大概有十厘米那么长。
弯弯曲曲的,从黑狗的动脉血管里往外爬,甚是渗人。
“那是尸虫,别让它钻进活物的身体里了。
不然就得和那黑狗一样,狂暴嗜血,最后变成行尸走肉,最终身体溃烂消亡。”
师父说话间,已经和余叔一起,开始给张宇晨包扎伤口了。
我们都不敢大意。
毛敬拿到一根木棒子,在那尸虫爬出来后,一棒子给它砸得稀烂。
但这如同铁线虫一样的红色尸虫,在被砸烂之后却带着极强的腐蚀性且有阵阵尸气溢出。
这种虫子,太过邪性、诡异。
难怪黑皮狗带毒,原来都是这条尸虫的原因。
今天也是开了眼界,就是不知道。
这养狗的人,养这种狗来干嘛!
不过,外面的形势好像不太乐观。
因为屋外“汪汪汪”的狗叫不止。
那些黑皮狗,显然到了我们院子内。
我见张宇晨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就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