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说完,我提着电锯就往树上爬。
“你、你要干什么?”
忽然间,老树的声音,隐隐在我耳朵边响起。
我站在树杈之上,拉动了电锯。
“呜呜,呜呜呜呜……”
刺耳的电锯声响起。
随着电锯声的出现,我发现这老槐树都在轻微震颤。
那个朦胧,无法分辨男女的声音,又跟着响起:
“你、你别乱来……”
“乱来?你是小看我了!
我特么要胡乱来!”
昨晚差点被它吃了,我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泄。
不能劈这棵树,就很不爽了。
现在找到机会,不劈得它身体支离破碎,难解心头之恨。
我话音刚落,我提起电锯“呜呜呜”的就往一根大腿粗细的枝干上锯了下去。
“滋滋滋”声音不断响起,被锯开的枝干,竟然冒出红色的浆液,飙溅得到处都是。
但很奇怪,汁液流出来是红色的。
但见光后,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淡绿色,然后变成白浆,最后变成黑水。
整棵树,也都在微微的抖动。
同时,我能连续的,听到那老槐树的惨叫声:
“啊!疼,疼,疼死我了,停下,快停下……”
我怎么可能会停。
“咔嚓”一声,一根枝干被我锯断。
然后提起锯子,又开始锯另外一根:
“你特么昨晚不是很屌吗?你不是要吃我吗?你再吃我一个试一试?”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