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许的?”
傅沉夜只好主动问,很傲娇又很霸道。
“嗯。”
戚酒轻轻一声,继续吃饭。
傅沉夜看她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声,“行啊,你,挺好。”
戚酒还是没抬头,她现在闭着眼都知道他的神情。
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有什么好不满意的,我们都离婚了,你也让别的女人陪你吃饭,坐在你大腿上,还有我不知道的时候应该还有更多亲密的活动吧?为什么我只是相个亲你就这么刺?你就这么强势,自负,不通人情?非要全天下的女人都围着你转,满脑子都是你才行?”
“我没要全天下。”
傅沉夜立即反驳。
“哈,是啊,您没要全天下,您还真是不贪心呢。”
戚酒说完起身。
反正她也吃饱了。
“对给你做早餐的人,你就这个态度吗?”
“你做的很难吃。”
戚酒都走出去了,听到他这句,回头就评价了一句。
“……”
傅沉夜坐在那里,顿时满肚子火却发不出来。
很难吃?
傅沉夜有被伤害到。
一大早爬起来给她弄早饭,结果她竟然说难吃。
陈晴的电话很快打到戚酒的手机上,戚酒看了眼,其实有点压力,但还是接了起来:“喂,妈。”
“小酒,要不今天你们一起回来吧,给草莓准备了百日宴的蓬蓬裙,你们也来看看哪件合适,再就是公司也放假了,咱们一家人也该聚一聚不是?”
“赶紧回来,你爷爷还等你陪他作画呢。”
陈晴刚说完,老太太也说道。
戚酒端坐在床沿,轻声,“妈,我今天还有点别的事情。”
她知道傅家人的意思,可是去傅家她就是觉得很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