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起身接,脸色逐渐阴戾。
他转眼朝着椅子里的女人看去,在她要起来的时候,随手握着她的手臂往里一推,她又结结实实的坐了进去,并且一时不能起来。
“我知道了,挂了。”
傅沉夜很快挂断,把手机又放回原处,然后转眼看着椅子里的女人,很快嘲笑一声。
“傅沉夜你……”
“是你,你说你亲自去民政局查我们的离婚记录?”
“……”
戚酒所有的愤怒在他这句从容的质问后都消失不见,只剩危机感越来越压迫她。
“你现在越来越会撒谎了,嗯?”
傅沉夜双手环胸,笑着说道。
戚酒只觉得再不走可能要小命不保,找好感觉迅速从椅子里起来,却是因为他就在旁,所以立即又被逮住。m。
“傅沉……啊。”
戚酒只想快跑,叫他放手的时候只看到他迅速坐在了椅子里,并且几乎是连带的,她也被拉了进去,就那么坐在他的大腿上,靠在他的胸膛里。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也霸道的睨着她。
戚酒听到自己心跳如雷,条件反射的挣扎起来,但是手臂被他握着,根本动弹不得,并且很快她就听到男人压迫感十足的沉声,“再挣就让你再生一个。”
戚酒傻住了,木讷的靠在他怀里十几秒,才缓缓地转眼看他,轻声:“你刚刚说什么?”
“……”
傅沉夜望着她那单纯的,不敢置信他的眼眸,突然心口一软。
他当然不会那么做。
她的身体状况,不养个一年半载,是不合适再生的。
而此时她又在他身上坐着,这么软弱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口越来越软,她的短发,她单薄的轻易能被他看透的眼神。
他什么都没再说,只是将她收进怀里。
戚酒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双手臂抵在胸膛里,还是忍不住转头,虽然已经看不清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轻声:“傅沉夜,是你放我走的。”
“我知道。”
他喃呐。
他记得,是他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