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怕再发生上次老爷子生日时候发生的事情而已,不是吗?”
他抵着她的额头拆穿她的心思。
“是。”
戚酒克制着呼吸承认。
她就是怕傅家人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们还是夫妻,说他们并未离婚。
在那样的场合下她不能否定,否则傅家的脸面就不会好看,所以,她不去最合适。m。
“你必须得去。”
傅沉夜运筹帷幄的低声。
戚酒感觉自己的腰上吃痛,条件反射的稍微动了下,仰头。
男人的唇瓣不经意的到她的鼻尖,微动。
房间里的暧昧越来越肆意的,戚酒慌张的往后躲避,却被扣住后脑勺,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勉强继续响起:“除非你放弃女儿的抚养权,否则以后她任何重要的场合,我们都会一起出席。”
他不紧不慢却很明确的告知,随即眼眸抬起,薄唇在她的唇前,几次试探。
每次看到她这张嘴,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上去。
戚酒被他的动作吓到,克制着呼吸轻声:“我明白了,我可以回儿童房了吗?”
“我说不可以呢?”
回儿童房?
是她自己找过来。
尽管她是有事找他才过来,但是,她既然敢进来,他就……
就不打算再叫她出去。
那四百多天独自一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如何也温暖不了的躯体,他想在这个深夜……
而且,外面正在下着雪。
他们再也没有愉快的在一起欣赏过什么,他不想叫她走。
“赵小姐问我你喜不喜欢朋友来家里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