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还很久?
傅沉夜望着她清醒理智的眉眼间,却只是淡笑了声,随即他低了头,只轻声:“把手洗干净出去吃饭。”
他脱下外套,整理的没有皱褶,放在旁边,然后解开衬衫袖扣,利落的挽起来两截,然后洗手。
戚酒却还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
她不是想搞懂他,她只是怕他设了坑让她不经意的就掉了进去。
他太可怕了。
她在他面前,真像是惊弓之鸟。
后来。
餐桌上只有三菜一汤,清淡,寡味。
两个人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只默默地将午饭吃好。
饭后傅沉夜把戚酒送到办公大楼,随即车子便开往另一个方向。
——
沈执把玩着羽毛球拍走到场子里的时候,傅沉夜已经坐在里面,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执走过去,倾身看了眼,随即问他:“怎么在这里办公?”
“你迟到了。”
傅沉夜提醒。
沈执无奈耸肩,说道:“幸运有点感冒,我在家照顾下。”
傅沉夜幽暗的眼眸看向他。
沈执立即笑道:“你别一点事就觉得我是在秀恩爱好吗?我跟幸运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秀的?是你自己没得秀所以才会听别人跟伴侣在一起就觉得酸,你一定要搞清楚这一点。”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这么教导我?”
“额,那不用,等会儿手下留情点就好了。”
“哼。”
傅沉夜起身,拿着球拍走向另一边。
沈执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哥可能又想累残他一只手。
这天下午,外面风大,里面两个穿着运动装,体能超好的男人,却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