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可以在一个男人身上跌到几次?
她绝对不会了。
她告诫自己,“戚酒,你一定要冷静。”
傅沉夜望着她避而不见的眼神有些生气,对自己。
他此时过分的清醒着,清醒到必须要克制着,才能这么像个人一样站在她面前,什么也不能提,什么也不能问。
他看着她利落的短发,看着她忧伤的脸,却……
“戚酒。”
他只叫了她一声。
戚酒没敢抬眼,只是紧贴着门口。
傅沉夜又凑近,她下意识的转头避开。
可是他温热的体温,似乎还是要将她包裹。
他身上的温暖,让人煎熬。
“再见。”
他说。
“再见。”
她低着头始终没再抬起。
直到感觉到头发被轻轻地抚过,她也没再看他一眼。
傅沉夜临走前还是朝着里面看了眼,随即便从她面前离开,开门离开。
门被从外面轻轻关上的,戚酒这时候才敢好好地喘口气,然后又继续压抑着。
她也看向房间里,然后低头走回去。
傅沉夜说床上铺了单人的电热毯,他……
她警告自己:“戚酒,千万别再自作多情。”
——
会所。
傅沉夜赶到的时候,王衍东跟沈执已经在里面。
“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