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我说知,沉夜当时之所以替李悠然挡刀,也是怕你真的杀了她,酒宝,杀人是要判刑的。”
戚酒话还没说出来,陈晴又接着说道。
“可是,我们已经分开了。”
戚酒还是喃呐了声,她又忍不住站了起来,她得出去趟,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或者该说,很多事情都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陈晴跟老太太都……
太可疑了。
她们就像是,为了等她才起的这么早。
可是她才刚站起来,陈晴便也站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你先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妈,不,我现在该叫您阿姨了,我跟傅沉夜真的不可能了,我……”
“你先坐下。”
陈晴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到沙发里,拉着她的手叹了声,说道:“我已经查过了,你并没有跟沉舟结婚,我不知道你手上这枚戒指到底是在国外有异性朋友送你,还是你自己买来戴着做掩饰,但是酒宝,妈妈想说,在哪儿都不会比在家里对你来说更好了。”
“我不能……”
留在这里。
“你不能再一个人在国外了,我问过你国外的医生了,你的伤恢复的很不好,所以才会时长发作,但是并不是说治不好,你留在家里,我保证一年后,你又是个健健康康,能跑能跳的酒宝。”
陈晴很认真的跟她讲。
陈晴身上自带着一种霸气,会压迫人。
但是戚酒对这种压迫感之所以不发作其实只是因为尊重长辈,如果是傅沉夜说这种话她自然会立即怼回去的。
“阿姨,我很感激您心疼我,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下了,并且……”
“酒宝,你是不是要奶奶跪下来求你?你真的要奶奶死不瞑目吗?”
老太太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