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的清楚地,还是你的听力也出了问题?”
傅沉夜反问。
嗯,这会儿,甚至有点战火的味道了。
“嗯,我现在很清楚了。”
戚酒嘴角动了动,笑过一秒却立即垮了脸,“傅总应该还有话没说吧?”
“其实该说的早已经在国外那个房子里都跟你说清楚,我给过你机会。”
傅沉夜又提。
戚酒听完他这番话便立即陷入了回忆。
他给过她机会?
他睡在她的床上被她泼了一脸退烧药的那天吧?
他之前有示意她主动交代,并且主动将草莓给他。
但是她没同意。
戚酒突然好奇的看向他,问道:“其实我有件事想先跟傅总确认一下。”
“请讲。”
傅沉夜一只手捏着酒杯,靠着椅背霸气的望着她。
“你那晚去找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找人去找草莓了?”
“是。”
傅沉夜没有任何遮掩,坦荡的回应。
戚酒提着一口气,突然就沉默了。
傅沉夜却接着说:“你把我从你家赶出去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他们在哪儿,并且叫他们动作。”
戚酒听的一笑,然后也又直直的看着他。
反正已经聊到这里。
其实暗地里已经撕破脸了。
他言谈举止都是运筹帷幄的姿态,而她呢?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抢草莓是吗?”
“没什么好抢,你知道无论你怎么费力到最后,都是功亏一篑。”
傅沉夜讲。
“你怎么这么肯定呢?她才四个月大,法律也会把她判给母亲。”
“如果她母亲健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