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做,是有人把她送到我这里。”
“是吗?”
傅沉夜蹲在地上搂住她的颈后,看着她惨白没有血色的脸,然后又再次看向李玉山。
李玉山穿的白衬衫,此时袖子上沾着血。
“她头部受伤,但是我发誓跟我没关系。”
李玉山被吓得瑟瑟发抖。
傅沉夜漆黑的眸子似乎能将人凌迟的气魄。
“处理他。”
傅沉夜检查过戚酒脑后,那里头发都被鲜血打湿,他小心翼翼将她抱起,离开时只丢下这么冷漠的一声。
“傅沉夜,我说我没有碰过她。”
李玉山看着两个大男人走向自己,立即喊他。
傅沉夜却停都没停。
“傅沉夜你要是怀疑我碰了她也该把我送到警局,而不是对我用私刑。”
李玉山脑子里嗡的一声,觉得自己可能会在这里不死也半残。
只是他终究叫不回傅沉夜了。
傅沉夜走后不久,被关着的屋子里发出一声撕裂的响声,“啊……”
傅沉夜低头看向昏死着的女孩,然后抱着她便朝着外面走去。
——
会所门口。
小李已经在外面等他,见他急匆匆的抱着戚酒跑出来,迅速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老板,夫人怎么了?”
“医院,快。”
傅沉夜只给他三个字。
“阿酒?阿酒?”
傅沉夜在车后座抱着她轻轻叫她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