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酒觉得,他根本不在乎。
他不在乎她,也不在乎他现在的新婚妻子。
她原本想,他在她跟李悠然面前那么游刃有余,或者只是不确定自己到底喜欢谁。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自私自利,刚愎自用而已。
利己的人,又怎么会关心别人的感受呢。
只是可惜那个女孩子看上去,像是没有受过人间疾苦,接下来恐怕要受了。
她不再看他,只是忍不住去翻找自己的手机。
傅沉夜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翻来翻去。
后来她忍不住又问了句:“祝允呢?我要见祝允。”
“我听不清。”
傅沉夜冷声。
“我说……”
她原本以为是因为她的嗓子,可是后来,她发现不是。
所以她停下来,躺下去,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傅沉夜还是那么冷漠的盯着那里,直到看到她手背上的针管里出血,他才不紧不慢的将那根折叠的管子舒展开。
但自始至终,他眼里都是无情。
“你走。”
被子里的女人颤抖着声音,倔强的一声。
傅沉夜听着,只淡淡的问她:“如你走的那么干脆利落吗?”
“你走。”
她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没有力气。
她不想再听他说话,也不想再让他跟自己处在同一空间里。m。
他到底想干什么?
站在这里一遍遍的折磨她?
他的时间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不久,沈君君拿着几份文件赶来,傅沉夜在看文件的时候,她去给傅沉夜买了咖啡,还给戚酒买了冰糖雪梨,端给她的时候提醒:“这个对嗓子疼特别有疗效,我妈之前一直……”
“沈君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