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神色严肃,很久才缓过来,拿开她捂着眼的手,“傅夫人,你还要继续查看吗?”
戚酒不往他那边看,任他牵着手腕,然后看向自己那边,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呀。
很快她就听到旁边某人压抑不住的笑声,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转头看向他,拿被子往他脸上丢:“傅沉夜,你耍我。”
“开个玩……”
她把他的脸蒙上去就整个人压上去,把他的声音都压住了。
可是她刚要用力,被子里人突然没动静,吓的她心要跳出来,赶紧停下,甚至轻轻地隔着被子叫他:“傅沉夜?你怎么不推我?”
他力气那么大,她根本不可能真的把他憋死好吧。
可是他现在一动不动的,一大早的,她该不会真的要丧夫吧?
“傅沉夜?”
他再不动,她的声音都小心翼翼到,甚至颤抖了。
她一双小手握着被子慢慢掀开,听说有的人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一到黑暗的空间会窒息?
“啊。”
戚酒才把被子挪开一半,某人漆黑的眼眸立即掀开,随即她就觉得自己身体受困,整个人被带着被子翻滚过去,呆板的躺在床上。
而她身上沉甸甸的,是那个她以为什么恐惧症窒息的男人。
他没事……
“谋杀亲夫可是大罪。”
“……”
“但是如果你害我死,宝贝,为夫甘愿。”
他暗哑的声音,说着这话的时候,早已经开始吻她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要抓狂了。m。
她扑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就浑身的血开始燥热到,浮想联翩。
可是他只能想,不能那么做。
因为,爱一个人,又怎么能不争得那个人的同意?
那他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必须得让她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尊重她,热爱她,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