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这场对峙是爱是恨,是真是假,会发出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她默默地退后,像个吓坏的小兔子。
傅沉夜迈着大步,不紧不慢的逼退她,一而再的。
戚酒退不动了,不小心把自己搬到,摔倒在地上,疼的屁股上骨头好像断了,还不敢喊疼,只是下意识的抬眼继续盯着他,防备他偷袭。
可是……
他高大的身躯突然弯下到她眼前。
他单膝跪下,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她,“戚酒,他们为什么说你还是处?”
“……”
戚酒怔怔的仰视着他。
对啊,医生为什么要跟她婆婆说那样的话?
当时医生支支吾吾,跟他们夫妻一字为题,却跟她婆婆那样说?
傅沉夜审视着望着她,“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紧绷的垂下眸,“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她对那晚的事情,一直不怎么敢去回忆。
她只记得自己被绑着,然后就打晕了。
男人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但是……
那个人连口罩都没摘,她清醒着的时候,那个人的确没有亲过她的肌肤,也没在她身上乱摸,除了捏她逼迫她很难看的姿势。
“你好好想想。”
傅沉夜又沉声提醒。
戚酒这才缓缓地抬眼看他,他干嘛逼她想起那些?
“你想我没有被强对不对?”
“难道你想?”
傅沉夜耐着性子,深沉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