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
他哼笑了声,吻她越发专注,缠绵。
戚酒被他亲的快要缺氧,只是大脑里还有丝丝的理智叫她挣扎着,喃呐道“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傅沉夜不愿意停下来,直到她的眼角留下泪痕,直到她红着眼眶望着他黑色的短发,带着哭腔问他:“你从来没有真的在意过吧?你真正在意的人只是李悠然,是不是?”
这一刻,她看上去是失望之极,又死心的。
傅沉夜缓缓地停了下来,很久才把视线从她性感的锁骨移动到她眼眸。
戚酒忍不住笑了笑,还是略带悲伤的低声,“否则为什么她一再的伤我却毫发无损?而我,却只是被你缠在床上?”
傅沉夜的神情渐渐地阴沉。
戚酒继续说:“因为你真正爱的人只是她,从一开始你要我,就是因为她跟你的好兄弟睡了甚至怀孕,她伤了你的自尊心,然后你便要我来报复她,然后,我被你们当一个乒乓球一样拍来拍去,你想做就做,但是做完后能不能放过我?求你。”
戚酒红着眼眶,说完后难过的闭上唇瓣不再言语。
仿佛他要怎样就怎样,她不再反抗了。
傅沉夜烦乱的望着她,“你一定要这样想我?”
“如果你在乎我,就不会任由那个人伤了我还什么都不对她做。”
“我没做?”
“你做了吗?”
“她会受到惩罚,我保证。”
“我不要你的保证。”
戚酒别开脸,只静静地等待着。
接下来他要怎样都随他的模样。
傅沉夜烦闷的从她身上离开,离开前忍不住对她沉冷的绝声:“我是个男人。”
然后……
“砰!”的一声巨响。
门被甩上,他迈着大长腿离去。
戚酒还躺在那里,就那么默默地躺在那里,然后渐渐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