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晨珩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进去的意思:“父亲,你从小教育我忠君爱国,你为何要反?”
西南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叹一声:“人向高处本就是本能,还要为父给你讲吗?齐家先祖也是夺来的江山,不是谁赐的。”
齐晨珩:“那水淹蒙口也是因为这个?”
“闭嘴,赶紧给我滚回来。”
“父王,回头吧。”
“呸!你果然不如你哥哥,本王就算失败战死,也绝不降,就凭你也想当说客。孽子,你若是再不进来,我就不认你,你个不孝的东西。”
齐晨珩眼眶通红:“若没有遇到丞相、舟楮实、垚新石、铮迟将军,没有看到他们不惜性命的救百姓,他们为了大乾付出全部。
我齐晨珩还能回到您身边,如今,我回不去了,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西南百姓的尸体还在水上飘着。
父王,你难道想让大乾所有河中都飘满百姓的尸体吗?”
西南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懂什么,他们不死,死的就是你。”
齐晨珩摇摇头:“执迷不悟。”
“孽子,你什么意思,你想投靠汴京朝廷打你父亲不成?”
齐晨珩看着父亲:“谋反不忠,敌对不孝,不忠不孝,家国天下挡在我们面前。
父王,今才知,原来父子之爱,如此浅薄。
我齐晨珩做不到为国不忠,更做不到为子不孝,今日我愿用我的血,唤醒父王,回头是岸。”
王爷眼睛瞪大:“你要干什么!”
齐晨珩:“儿子先走一步。”随后大声喊道:“大乾永安。”
剑横在脖颈,狠狠划过,鲜血喷涌而出,胯下的战马感受到主人的危险,焦躁的踏着马蹄。
铖付府城门打开,王妃哭喊着跑出来(解释一下,王府中听到儿子回来,跑出来的,一见面儿子嘎了。)。
齐晨珩看到跑过来的母亲,艰难的笑了,泪水划过脸颊,艰难唇语:“娘。”
说罢一头栽下马,马儿感受到主人的离去,跪下用马头推着主人,想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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