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任大哥,无事任大公子。祝旋覆,你可真是能屈能伸。”任葶苈看着祝旋覆冷笑。
“任葶苈,你有完没完,今天下午见面你就对我爱搭不理,我自认为没惹你。”
“你是没有惹我,你哪里有时间。”任葶苈一边自嘲的笑,一边给祝旋覆和自己斟满酒。
祝旋覆看着任葶苈这样倒酒的姿势那么帅,心里不知道怎么就软了,“你不要这样,好像我做了什么有负你的事。”
“我自认为懂你,你年少有为,潇洒肆意,心中有坚持,走的是正道坦途。
虽然你有某个小毛病,我也将你归为兄弟。”
祝旋覆看着面前的贵公子不停饮酒,忍不住握住他倒酒的手。
“任葶苈不要喝了,我叫你的名字,难道不就是证明我也当你是兄长吗?
不是因为是谁的大哥,谁家的公子。而是那个毫不犹豫进入淮上府的任葶苈。”
任葶苈不看对面那双亮晶晶真诚的眼睛,抽出自己的手。
依旧不言不语继续喝酒。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倒是说句话啊,光喝酒什么意思?”
“你今日见了谁?”
“我自然是去看病人。”
祝旋覆越想越不对,仔细打量起任葶苈来。
任葶苈:“你看我干什么!”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像深夜主夫归家,拿出家法盘问的妻子。”
任葶苈大怒,起身掐住祝旋覆的脖子,祝旋覆向后退去,抬胳膊挡开掐自己的手,任葶苈继续出招,祝旋覆闪身躲开,开始进攻,哪想到任葶苈干净利落解了祝旋覆的招式。
二人一进一退,一攻一守。当祝旋被覆绊倒在床边,被任葶苈提到床上,挎压住双腿,半压在床上,脖子彻底被掐住,却没在用力,只是完全控制住了祝旋覆的动作。
“任大哥,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教你做人!”
祝旋覆懵了,心想:纳尼?他说的是荤段子还是字面意思?我该怎么对付他?他是喝醉了,还是没醉?这人此时怎么一点儿看不出深浅!
“我。。。”
“呵,你没想到我也会些拳脚吧。你以为就你是天才,文武双全?会点功夫就想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