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前,以为是男人的照片。
实际上是一片梧桐叶。
金灿灿的梧桐叶,形状优美,脉络清晰。
男人捏着树叶的大拇指指甲盖前的皮肤上,米粒大小的黑痣仿若落在照片上的一粒灰尘。
再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又出差了,好几个月都没收到他的邮件。
温暖发了好几封,对方也没回复。
直到高考查成绩那晚。
叩叩!
雅间门推开,有服务生进来上菜,温暖回过神来。
“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看情况吧。”
“巴黎的天比帝都的蓝,月亮也比帝都的圆是吧?”
“。。。。。。”
谢昀峰是为了周六谢老夫人的寿宴赶回来的。
五点才到帝都,连家都没回,先约了谢聿川。
本想着兄弟二人聚聚,没想到谢聿川带了温暖过来。
一顿饭,聊巴黎的天气,聊谢老夫人的身体,聊周六宴会上的人情往来。
温暖只静静地吃菜,也不插话。
“温暖从事的什么行业?”
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温暖回头看向谢聿川。
谢聿川笑着捏了下她的耳垂,“七哥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在千骑俱乐部当马术师。”
温暖本以为会在谢昀峰脸上看到如宋宛仪听说她是帝大毕业一般或遗憾或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