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墨司宴并不在房内。
那就在去了厉澜那里咯。
躺在床上,明明酒意上头,头疼欲裂的,可沈西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沈西越想就越心浮气躁,越想就越睡不着,正好口干的厉害,她索性爬了起来,睡衣外面披着件针织外套下了楼。
她没有穿鞋,赤脚踩地砖上,悄无声息的。
下到一楼客厅,看到厉澜房间的门并未关紧,又淡淡的灯光从门缝边缘流泻出来,还有轻微的交谈声传来。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十二点多了,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
沈西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各种画面,酸的都要冒泡了,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沈西回过神,用力甩了甩头,转身快步朝厨房方向走去。
但是走得急了,没有看路,突然一脚踢在桌子的边角上:“啊——”
痛楚从脚指头向心口蔓延,痛的她忍不住蹲下身。
墨司宴听到动静,立刻从房内走了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光,就看到沈西蜷缩在地上,大拇脚指上,鲜血淋漓的。
他眉心一蹙,快步走到她身边:“怎么搞得,走路不长眼?”
听着墨司宴硬邦邦的语气,沈西气得一把将他推开:“不用你管。”
厉澜也跟了出来,看沈西扶着桌子边缘颤巍巍站起来,就上前伸手扶了她一把:“还是我扶你去沙发上坐着处理一下吧。”然后她又自然吩咐,“宴,你快去拿下医药箱。”
墨司宴转身去拿药箱。
他们配合默契,就好像沈西是闯入这里的不速之客。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