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无非就觉得,或许谢清然就是故意利用了这“巧合”的破绽,让傅言觉得事情不会是他们做的,从而瞒天过海。
傅言轻嗤了一声:“谢清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完全取得谢广将的信任,今天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已经在谢广将那埋下暗雷了。”
谢清然就算要动手,怎么都不可能挑今天的。
“傅总您说得对,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傅言挑了一下眉:“这件事情交给律师负责吧,不谅解,从重判。”
他可不是圣母,今天算是他命大,如果不是他刚出来车速慢,自己又是练过赛车反应快,那那些传言估计就要成真了的。
那个司机酒驾还逃逸,这么大的胆子,还要什么他的谅解?
挂了电话,傅言在客厅里面坐了一会儿才转身回房。
刚回到房间,傅言就看到床上的沈初梦魇了。
他连忙走过去,俯身才听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傅言抬手摸了摸沈初额头上的汗水,心疼又感动,“宝贝乖,我没事呢。”
他俯身亲着她,轻声安慰着。
大概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紧皱着眉头的渐渐舒展开来,梦话也停了。
沈初的手无意识地摸到他的手,握着,眉眼一拢,她终于再次安稳。
傅言看着跟前的沈初,心头涨得满满的。
他小心翼翼地挪上了床,重新躺在了沈初的身旁。
骨折了的右手还是疼的,但沈初在身边,他觉得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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