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已经闹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装什么柔弱可怜,对他的厌恶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
谢聿礼心里也火了,刚刚对别的男人软言细语,温柔似水,现在跟他又是一副张扬舞爪,极致厌恶的样子,区别不要太明显。
他将手里的药膏随手一扔,然后迅猛地把她扑倒在床上,身体死死压住她,“敢叫我全名也就算了,还敢骂我,谁给你的胆子?”
“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骂你都是轻的,我还要报警,告你强iian。。。。。。。”
他捏住她的下巴,阴森森地笑,“我也带你涨过不少见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叶柠知道谢聿礼不会让自己做过的事情留下任何证据。
她就算去告,也得能对抗北州集团的金牌律师团才行。
“谢聿礼,你混蛋!”她气急大喊。
一想到昨晚受的委屈,眼泪又立即蓄满眼眶,她歪头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谢聿礼连眉头都没皱,静静地看着她如同小兽似的咬自己,不痛不痒,但当女孩湿热的眼泪落在他的皮肤上时,他的胸口却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
疯了吧,她一次次欺骗,背叛,他竟然现在还对她有恻隐之心?
他觉得这并不像自己。
谢聿礼低头啃咬她的肩膀,听着她小声的啜泣,以牙还牙,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留下很重的牙印。
原本是互相撕咬,后来逐渐变了味道,男人的目光猛烈热忱。
她知道自己逃也是浪费力气,躺平认他闹。
最后药也白涂了,到底还是受了伤。
华人医生来看,谢聿礼偏不肯让医生看患处,自己描述症状。
一板一眼,听的叶柠满脸羞愤,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不过最后医生给出的医嘱让叶柠很满意。
他短时间不能碰她了。
晚上,谢聿礼出门办事,寂静空旷的别墅就剩她和女佣。
她和谢聿礼在这个房间里胡作非为,每次都是她去洗澡的时候,女佣进来收拾。
她到现在都没办法直视她,觉得很丢脸。
海浪拍打沙滩,没有那个男人的夜晚,格外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