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
难不成,她还能当场喝令朱雅夕和苗阳离婚不成?
尤其是朱雅夕的态度。
她看起来,根本就不想离开苗阳。
仰脸,柳臻颃认真的解释:“师父说过,我们算卦之人,只能起引导辅助作用,不能强求其他人去做什么。一切的选择皆是命数,他们遇到我们也是命,我们是无法逆天改命的。”
就像是今晚,哪怕是她当场将朱雅夕拽走,只要朱雅夕不想,死局是依旧改变不了的。
瞿啸爵的大掌早就下滑,顺势拉住柳臻颃的小手。
她也没有在意,还用指头扣了扣他的掌心,杏眸有着生理性的湿漉,仰脸:“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觉。”
他瞧着,心口蔓延出一种说不出的软意。
松开掐着苗阳手腕的大掌。
他抚了抚她的发顶,薄唇勾出的笑意愈发的深:“行,我送你回去。”
可柳臻颃却嫌弃的推了推他,皱了皱小鼻子:“离我远点,你沾得一身烟酒气,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瞿啸爵失笑。
她还有脸嫌弃他。
她不也是跟着师梦瑶到处去玩,虽说她自己没有喝酒,但身上也多多少少沾染了些酒味。
只是不臭而已。
“你还真是个难伺候的祖宗。”
瞿啸爵再次拉住她的小手,扯唇痞笑:“还有脸埋怨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臭德行。”
柳臻颃正犯着困,并没有还嘴。
瞿啸爵便把她送到别墅门口,指腹蹭了蹭她的脸蛋:“回去早点休息,等店面开张了,我带人去给你捧场,恩?”
柳臻颃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迷迷糊糊的点头。
等到她将自己扔进松软的被褥之中,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瞿啸爵去给自己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