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离开了河边,往上方的马路走。
没一会儿,我便远远的瞧见了毛敬和潘玲。
潘玲拿着个星盘,正在数星星。
毛敬则用纸巾,不断擦拭着他的摩托车反光镜,擦几下还会哈口气。
这是毛敬唯一的爱好,机车。
“毛敬、潘玲……”
我远远的招呼了一声。
二人听我声音,纷纷抬起头看来。
“姜大哥!去哪儿了?怎么浑身都湿漉漉的?”
“下河去了?”
我带着苦笑:
“你还真猜对了,刚下河救了个人。
但那人,是被一条老鲶鱼给骗下水的。”
“老鲢鱼?水鬼变的?”
潘玲第一时间询问,水鬼变鱼,诱骗活人好像都是常规操作了。
可我却摇头:
“不是水鬼,就是鲢鱼。
只是那鲢鱼有些不对劲,带着很重的阴邪气。
会咬人脚踝,且有针对性的往深水区拖拽,很邪性。
我怀疑,可能和这段江里的老水鬼有关系。”
毛敬面色不改,继续问道:
“那我们今晚要对付的,就是河里的老水鬼吗?”
我直接摇头,并指向了公路另外一边的筒子楼道:
“不是,今晚我们要对付的。
是那栋冥楼里的三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