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操控着我,接过了纸笔。
王鹏被吓傻了,喃喃地解释道:
“修哥,修哥说阿姨没事,还在外面陪他跳伞呢,是你心生怨恨,想报复骗钱。他还发了朋友圈……”
听到这话,我点开了蒋修的动态,他的置顶文案是:
家母身体康健,劳烦大家费心了。
捐款之事与蒋家无关,等我弄清缘由,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文末,附上了婆婆笑靥如花的旧照。
我气不打一处来。
蒋修字字没提我,却字字在说我的不对。
王鹏哆嗦着给蒋修打电话。
“修哥,阿姨好像真不行了,你,你赶快过来吧!”
可对面只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男女混合的粗喘。
看来,这场跨越三万英尺的绝美爱恋,落地了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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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修哥他……”
王鹏想替蒋修辩解,可支吾了半天,越说越尴尬。
我嗤笑出声:“呵,你倒是说啊,我想的是哪样?”
回答我的,是听筒里女声夹带哭腔的尖叫,和男声发泄成功的舒畅嘶吼。
暴风雨终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