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白月光的跳伞邀请。
而我,收到了准婆婆的病危通知。
不论有多恨蒋修,我对准婆婆依然是满腔尊敬与爱戴。
作为单亲母亲的她,常年连打三分零工,昼夜不休,才把蒋修供到大学毕业。
知道我是孤儿后,她更是把我当亲闺女疼。
冬天都在穿破洞单鞋的她,在我嫁进蒋家前,给我买足了三金,备够了彩礼。
甚至把祖传的手镯偷偷赠我,说是替我妈准备的嫁妆。
这个和蔼善良的小老太太,没享过儿子一天福,就躺进了ICU。
想着想着,我猛地忆起,前阵子婆婆生了场大病,蒋修不在身边。
为了避免意外,她和我签了一份授权委托书,里面给了我手术时签字的权利,还找公证处登记过。
于是,我再次找上医生。
他听完蒋修的电话录音,气得把笔拍在桌上。
“这儿子是人吗?应该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又拿出授权书。
医生缓和了情绪,赞许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刘春兰给你的备注都是闺女,她那没良心的儿子,真不如你这个孝顺的准儿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