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彦承顺势抓住她的手指,却感觉到她异常的L温。
随即用自已的唇去探她额头的温度,不禁皱眉,“发烧了,你自已没感觉吗?”
“这是我的免疫系统在放大招,别大惊小怪的好吧!”
粱彦承不想听她胡说八道,不由分说就将她打横抱起。
戚栩吓坏了,刚让完手术的身子咋经得起这么折腾!
他没多想,忙冲过来伸手,“我替您抱吧!”
粱彦承眼神刀人,“去开车!”
戚栩看了眼后面,平哥带着一群小弟等着老大发话,“那个人,怎么处理?”
“扔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是!”
也说不上秦乔是睡了还是晕了,幸好她没挣扎,否则粱彦承肯定要“回炉重造”。
四辆清雪车、四辆悍马开路,一路从机场护送他们回医院。
秦乔四仰八叉霸占粱彦承的病床,粱彦承还要盯着她的手脚,因为她总是不老实,不是拔输液管子就是踢被子。
直到他躺到她身边,她把手脚往他身上一搭,才算睡踏实了。
原来,她在找自已的阿贝贝。
温香软玉在怀,粱彦承却无心其他。
一直以为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易怒好哄,不成想她也有如此心思细腻的时侯。
在乎他的态度看法,在乎是否把她当自已人看待。
良心谴责,水深火热,自责,愧疚…
莫说他母亲安然无恙,就算抱恙,这些词也与秦乔无关。
他口口声声的爱和安全感,在她最无助的时侯却没给一点儿。
秦乔要的,从不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保护,而是要通甘共苦、以“自已人”的身份参与到他的人生。
她亲眼目睹简云舒出事,跟着救护车把人送到急诊,独自一人守在抢救室门口,听医生说着最坏的结果,镇定给他打电话汇报情况。
又因低血糖晕倒,醒来后被带到公安局问话…
粱彦承扪心自问:你可曾关心过一句“还好吗”?可曾安慰一句“别怕有我”?
母亲的伤痛不是她造成的,可她的伤痛,却是你给的!
他眼中泪光涌动,用力亲吻她发顶,“秦乔,对不起…惩罚我可以,不能说分手。”
……
第二天一早,主任医师带着一帮实习生来查房。
戚栩把人拦在门口,“梁书记病房不用查。”
主任医师听说了,昨天大晚上收进来一个女孩儿,不但住进了梁书记病房,还紧急召集了内科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