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全村人寄生虫肺部感染,危在旦夕,而进口药的唯一渠道负责人是我老婆。
我给她打电话求药,被接连挂断,好不容易打通却是劈头盖脸的怒骂:
“都说了在陪霖哥农家乐,要劈柴做饭了,没什么事就挂了。”
临在挂断前,我告诉她全村人都寄生虫肺部感染,急需要她的特效药。
她点头应好,可迟迟不见人影,再打过去是凉薄的通知。
“霖哥家人也寄生虫肺部感染,药我已经给了他们,你们自求多福吧。”
不仅如此,她还骗我签下器官捐赠,把尸体运走给她的医生初恋做标本。
我去实验室抢尸体,却被她拦在门外:
“死都死了,为医学事业做贡献也是他们的荣幸。”
“那么多人都去农家乐了都没事,怎么就你村里人有事?不该反思自己命不好吗?”
“何况这么多人,死了埋哪里都是个事儿。”
我气的和她离婚,她说要双方族人都到场。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点头应好。
原来她自始至终,以为死的是我全族。
1
“章先生,您再不拿药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的病人死亡。”
主治医生面色疲倦,双眼已经有些麻木。
仅仅两个小时,已经有五十多具尸体陆续被推出。
那些都是老婆村里的老人和小孩。
冰冷的尸体把太平间堆的都快放不下。
可死亡还在继续。
没有特效药,根本阻止不了如此汹涌的病势。
进口药的唯一渠道负责人是我老婆陈樱。
一得到全村人病危的消息,我就打电话去要特效药,陈樱也答应会送,可现在却迟迟不见人影。
我死死抓着手机,一遍遍拨打她的电话,可始终没人接。
就在我即将崩溃时,电话那头终于传来陈樱的声音。
“霖哥家人也寄生虫肺部感染,药我已经给了他们,你们自求多福吧。”
我一口气噎住,明明说要先把药送到这里来的。
但眼下不是质问的时候,颤抖着声音说正事:
“他家也就五口人